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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西瓜籽 于 2023-2-6 10:25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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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j6 g3 ]6 M1 j) V作者:博雅 4 [3 ~! ^6 f- @, G% Y
% y5 _, y- U, m$ d* N
2 F9 D+ v8 h0 }, J$ m# t0 l; [世界上有两个我 * \( m# Y% S% b$ r- v8 f
一个想回家, 一个想远行。 4 @2 `* j1 c! r' N- U
一个举杯邀明月, 一个跪地捡碎银。 - T' n' A9 O9 _- P/ Z
一个青衣白马徐凤年, 一个烟火人间轻声言。
" J( ^1 e& T3 `# B5 t一个文字里青春洋溢慢慢行, 一个生活里绳营狗苟兀穷年。 % `9 E3 a! e z2 P
想必是, * J) w9 y& C- T( I8 D
追风赶月不停留, 平芜尽处是春山。 % G3 {- W9 ]6 d; H W
0 j8 m$ H# D1 h我的行医之路还算比较顺畅,因为胆子小,做事谨慎,极少出现意外及医疗纠纷。 . O9 N2 X w" e/ c7 E6 q# v
但是七年前,遇到过一件让人挺后怕的事儿。 F8 @* W N2 f7 x
有一天夜里我出急诊,遇到了一个肾破裂的病人。 , _! b4 S4 }4 s+ n8 i+ e
病人40多岁,男性,半夜出门丢垃圾时在小区被一辆送快递的电动三轮撞了个跟头。 , ^) z, x6 W* P3 O F! X
剧烈腰痛+持续性肉眼血尿,送来急诊CT一扫,诊断明确:右肾破裂+肾周积血。
k9 W2 N, ]5 k+ v- v2 Y5 I/ M正常情况下,肾脏外面有一层肾被膜,被膜外还有一层脂肪,还有肌肉、皮肤层的保护,是不容易破裂的。
$ |' b; Y1 d& D6 s9 s但这个病人的不寻常之处就在于:他的右肾外侧长了一个瘤子。术后病理证实并非恶性肿瘤,而是肾错构瘤(学名:肾血管平滑肌脂肪瘤),也就是一坨平滑肌和脂肪组织混合而成的团块。
3 z1 m8 |3 U3 a/ I- f$ i肾错构瘤本身并不致命,它短期内一般不会快速增大,没有侵袭性故不会转移,小于4cm且不影响肾功能的,定期观察就行。 8 O- z# t9 P6 }2 [, {
但如果瘤体很大,比如超过4cm(实际临床中,如果没有破裂风险且肾功能正常,根据患者情况可以放宽至7cm);或者瘤子位置不好,比如长在肾脏的外侧,如果遇到外力的剧烈撞击本身也是容易破裂的,会导致大出血从而危及生命。 0 ]+ N d# h. N3 L* t6 S
病人送来时血压只有70mmHg/40mmHg,典型的失血性休克,所以接诊后我们当机立断补液扩容后就进行了手术。
1 v! L0 U( d3 S/ Y- D手术前其实还有很多文字工作要做的,从病历书写、授权委托书,到手术知情同意书,大半夜困劲儿上来做这些工作还是挺耽误事的,主刀医生让我一切从简,找家属把知情同意书签了就赶紧上台,病历什么的术后再补。 : m5 P$ |% U5 B/ v
我知道主刀医生的意思,病人已经接近休克,此时治病救人是第一位的。
* ~+ Q# m" `- H但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觉得这病人涉及交通意外得谨慎从事,或许就是单纯的不想等手术做完累成狗后再补这些文字作业,总之我在趁病人推进手术室之前,让他把手术同意书、授权书、自费同意书(交通意外医保不报销)和病历确认书都签了。
. A9 l8 k* G7 J担心病人迷迷糊糊说话不算数,我又拉着家属进行文字讲解,并且让家属在医疗文书指定的地方抄写了一遍类似于“医生已经向我讲解清楚,我已经完全了解并同意”这样的话。
4 f0 ~. s/ R8 S等我忙完这些事,刷好手上台,主刀医生已经打完孔进了腹腔镜开始分离肾周组织了,见我姗姗来迟一脸不高兴,让他独自忙这么久。 5 B$ P4 l4 Q" _% f8 f9 v
手术很顺利,病人恢复也很顺利,不到一周就出院了。家属感恩戴德地跟我们道别。 2 T, ]& |) t$ G- |" m h
人生在世,反转的事情太多。 l- j3 j1 W# j4 N9 J+ [
也就过了两天吧,病人家属找上门来了。
. ^6 c# w) v- o5 g. T. A病人肾破裂的原因是交通事故,交警认定快递小哥全责,所以医保拒付。快递小哥自称无力支付医药费和其他赔偿,两手一摊,要钱没有,要命也不给……
; ]6 W/ f' w* ]0 v. {% H6 m4 m8 s+ K于是家属找到医院,问能不能把病历改成病人自己摔破的,让医保付了得了。
( i2 B) `. S6 z/ r且不说这特么是赤裸裸的骗保,我一旦这么做了,就意味着病人日后向肇事者索赔的唯一证据——病历,就丢失了,我极有可能也面临牢狱之灾。 + o, K* D/ Y, T# S& {7 ]
我很明确地拒绝了。 0 w; H+ ?5 W0 s2 o8 O Z9 H
为此,家属还跟我一番吵闹,最后医院医保办出面说明利害,家属这才罢休。 * z$ R, g; i8 X b" j/ x2 }
但我隐隐觉得,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能解决。 ! M7 e a( r2 |$ U5 T
果不其然,一周后,不知是有高人指点,还是单纯觉得讹医院比从快递小哥那里搞钱容易,家属又来了,这次改了口,说我们当时的治疗有问题——凭啥肾破了个小口子就把肾切了?年纪轻轻少一个肾可怎么活?让我们赔他肾,不多不少50万。 \ w& H5 k6 ]5 M* g
我问为啥要赔50万呢?家属说:我们问过身边的熟人了,黑市上一个肾就是五十万。
* F& E2 k% Y% o# a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。 7 t2 x5 w/ e' @6 z8 i, M
且不说病人的肾脏在错构瘤和外力的作用下已经裂成两半,也不说病人的肾蒂(包含肾动、静脉,肾盂,淋巴管、神经)受损严重需要切肾,就说如果不及时切肾止血病人肯定死路一条,而我们就是救他性命的人……
6 Z% d) J) v0 N$ C然而所有这些,在金钱面前,都不值一文。 : s8 z2 F9 s7 R8 {
好在,我术前文书工作做得漂亮。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是按规范签字,并且都有病人和家属的大名,签字时间也是术前而非术后补签,而且签字的地方是在护士站。
8 Q. d. M) d5 @* @- h f那里监控密布,一切都看得清。 # `3 z9 p& t Z+ m
所以尽管麻烦找上门,但我们一点也不怵。CT片子清清楚楚,文书漂漂亮亮、签字工工整整,一切明明白白,无论怎么搞,也咬不到我们身上来。再闹,直接怼回去。 # C& ?) w& k2 ]" p; F8 ]" ~5 j
家属不甘心,把七大姑八大姨也拉了过来壮气势,而我们医院则把负责防卫的保卫连叫了过来,坚决不惯着。
+ X. n' x$ ^$ A9 G% P" J( Y骄傲一下:论文书的重要性。 + n2 t# Q& ?- v1 T. O1 S+ j
看着全副武装的战士,家属一群也是被吓走了。他们是否跟快递小哥索赔我不知道,后面半年复查也没有再来,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来。
& d- e4 p; `+ m' o- \0 ]* q但可以肯定的一点,在他眼里,又多了一家谋财害命的医院及一群道德败坏的医生,完全不记得当初谁救过他的命。
) K+ k" n: L% Z$ u; Y主刀医生也挺好,借着这个机会,请全科人员出去high了一圈。 : V& S. |9 e( K
其实赔钱倒不是最大的问题。怎么说呢,就是觉得恶心,忙前忙后不说谢谢的大有大有人在,但倒打一耙着实让人心寒。 , Z: |* f! W& g- O6 ^
二
6 k) r9 u7 h i! O" e: i最近师母(泌尿外科主任的爱人)胃部不适,需要做个胃镜。 1 B* i2 ?9 a, v
于是主任拜托消化内科主任来亲自操作。 : e, V2 [6 E3 [2 D5 j- P! N# U1 Z4 ]
胃镜通过幽门来到十二指肠,消化主任说:“前面都没问题,来,我们往下看看她的乳头怎么样?” 2 B* `1 Z& D) g) F, ~5 J" R
主任大惊失色,“为啥要看她乳头?” + Y6 U5 h8 u0 C4 d
消化主任瞥了一眼,幽幽说道:“你去规培吧,我要看十二指肠乳头。” , o$ @5 H% p1 N5 a3 T: u8 m* G3 e
我听闻此事后,笑出狗叫声。 ( z7 {' W/ R s) C9 O; v8 ]
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?
; ` k$ `( y. G) q! w: O. w昨天看微信,在论坛某个群里看到这样一条消息。
8 i; M0 z- {, p% G6 l) X病友A的母亲肺腺癌,最近膝盖疼,想知道是肿瘤压迫神经导致的还是单纯的滑膜炎。于是问道:“如果是滑膜炎肿瘤科能看出来吗?” * i- d6 g6 f( M1 U+ Z; X
我说:“大概率看不出来。” 5 e1 K. o0 C' B9 J+ P2 s& o
然后病友B说:“肿瘤科不至于连滑膜炎的片子也看不出来吧?”
( i+ T# x c! t' `1 A! b; }但是,真没那个能力,除非他搞肿瘤之前干过骨科。 $ C s7 {& d) t3 Z- \8 B" @
说一个去年发生的事儿。 5 E1 D9 v+ Q9 _ ?/ ]! e
内分泌一兄弟来我们这里切包皮,因为是院内职工,我就在换药室给他做了,半小时搞定。但需要一周后再来一次,观察伤口恢复情况+拆线。 * J1 b; m3 @( ~6 U7 C+ Y
他打电话说,懒得来了(我们医院内科楼和外科楼不在一起),决定自己在办公室解决。
; c n7 }+ V+ K三甲医院嘛,各种拆线工具还是有的,很快,就找好了换药包,剪刀,准备拆线。 2 p; V9 W2 C9 q8 i' E
找来帮忙的同事踌躇了一会儿,发现——不会拆。 " }! ?& x7 s$ n: _3 c1 P
于是就是刚切了包皮这兄弟:“怎么拆啊?” : t5 B% X1 ]2 N( E& |
帮忙切包皮兄弟也愣住了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: F# Q; a4 {$ T4 S r% h5 w% n4 O两个名校毕业且工作多年的博士生就这么面面相觑。
$ x2 ]. \& ]6 y6 K* N( ?/ `% w3 H时间紧迫,找来全科室男同胞,集思广益,但然并卵。这个科室基本属于那种没有任何操作的纯内科,大家挠头的挠头,查百度的查百度,还有拿着剪子XJB比划的,但就是没人敢下手。
+ H v" M9 L* p最后电话打到我这里来。
, F! k) s" k- d说实话,我听到这事儿也是一脸懵逼:“你们就那么拎起来,剪刀一剪不就完事儿了吗?”
9 u1 {) z4 F. ]/ V听到我的暴怒声,那边讪讪地挂了电话。一个小时后,跟我汇报说:拆除成功。 : A+ E. t4 J* y0 D+ @
口气比抢救了一个糖尿病酮症酸中毒还有成就感。 8 Q; O3 B: T; {( q1 m1 `( l9 B3 C
我无言以对。
6 y3 x- I) X8 W# J过了几天,包皮兄弟又跑过来了,说:“你不是说包皮环切术是泌尿外科最简单的手术吗?怎么伤口裂开了?”
- P* |% F( I& D6 m Z4 {按说不至于啊,我曾经一上午做过八个包皮手术,这点技术还是有的,不可能开裂啊。 6 ?7 f- P: n4 L5 E2 f z
忽然灵光一闪,我想到一个问题,说道:“你几天拆的线?” 4 Y/ E' y* e$ s" Q+ @) B8 ~% q
“四天啊!怎么了?”
) p4 \) b2 r/ i“我不是让你一周后再拆线吗?算了,以后千万别说我给你做的手术就行了。”
# ] A; ~ i0 ]' v为什么我对内科医生不会拆线这么玄幻的事情能够做到心如止水?因为前几天收到某外科的会诊单,会诊内容是
/ J \. A+ e* {0 e——指导拆线。
* n7 D/ L: y- D& ^6 x也难怪我们科带教老师经常在给实习生上课时发飙:你们都给我好好把导尿练熟了,别等参加工作了,导个尿还要请会诊。内科那帮医生请我过去会诊,名义是会诊,但其实就是忽悠我去导尿。 8 F% I9 A$ M l: s
但是,外科医生面对内科疾病,往往也是懵逼的。
; p+ `; P: U) C! U. E科里一位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同事值夜班,打电话给心内科急会诊,说患者有室性心律失常。
H/ \& T0 W7 Q7 A* _; M/ k心内科值班医生着急忙慌赶到现场,问之何种病情。
: x0 S% H+ j& N; c同事说:“28岁女性,动态心电图提示室性早搏。” 7 |1 R0 L; O4 j' X4 \1 x
心内科医生打开24h动态心电图报告,24小时一共三个早博。 ) y* H# R: d# g# J4 y7 p
“卧槽,你上学时没在心内科实习过吗?我这屁滚尿流跑到你这里,室性早搏也比她多。” 7 i9 c. \5 b: E! W3 W* Q* E
科普一下:室性早搏是一种很常见的心律失常,这种24小时只有个位数发作的,基本没有什么临床意义,也会存在于正常人。 7 m1 t9 W% i1 a. d/ p, v
所以,别再说隔行如隔山了,简直就是隔了一个太平洋好吗? + D/ `; u1 A# M& _' Z9 B
: |4 ^8 F* `6 A4 d
k" F/ ]4 k/ b, t7 m有一次,跟上级主任出手术。 & Q$ m* G s& s' E$ D3 V: o) r
病人肾癌,肿瘤位于肾脏中部,有血管包绕,不好做肾部分切除,加上病人年龄较大,考虑肾癌根治术。 * \5 v& j L' X* X7 I* J* D9 p' j3 M
这个手术很简单,技术熟练的医生半小时内就可以搞定。所以,在临床摸爬滚打二十年的主任是不把它放在眼里的。
- f3 z; a2 p a( ` }逐层切开皮肤及皮下,去除腹膜外脂肪,剪开肾周筋膜,游离肾脏,定位肿瘤。正要阻断肾脏供血血管准备切除时,我摸了一下肾蒂周围,发现有一个质硬结节。这应该是个淋巴结,性质未知。术前检查没有发现,片子上也确实看不出来,在肾蒂血管丛中隐藏着。
6 i- h! a6 f& _商量过后,决定先切肾脏,再处理淋巴结。 : h4 p: R* F& Q2 d1 n
肾脏切除很顺利,前后也就十几分钟。
. x6 f! k# G+ w接下来要处理这个淋巴结。淋巴结被一堆重要管道和神经包裹着,实在很难暴露,但是如果不切除,一旦这个淋巴结是恶性的,那这台手术就算是白做了。
; X' t! `! ~; ^只能先游离着看看,关键是,肾蒂这个部位,太特么重要了,那些隐藏的管道一个也伤不得,都是要命的管道,肾动脉、肾静脉、淋巴管、神经等等,简直就是死亡三角。 0 p1 G) W* s5 F; n9 B, m* B
时间一点点过去,这个小淋巴实在是棘手,不能再这么耗着了。于是,上级主任展现出了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的良好品质—— 7 Y- \4 t1 f0 X$ M/ _0 ]! |
该认怂时就认怂。 $ u9 N) N2 o0 @ g9 ~
上级主任对巡回护士说,你去看看马教授在不在手术间,如果在,看看能不能过来帮个忙;如果没在,打电话给他,让他来救个急。
! y$ n8 u6 s" P( O8 E- _巡回护士答应着就出去了,大概过了十分钟就回来了,后面果然跟着马教授。
" N* m- W) M" b# n4 y0 P8 }今天并不是马教授手术日,所以他是被护士长从门诊薅来的。 ; H q% h" U* Z/ a
马教授边走边问,怎么回事?上级主任让出一块地方,把那个淋巴结指给马教授看。 5 B; l1 v0 u: a) K4 l
马教授看完以后,说了句好,就去洗手了。
8 b) s" u3 E% ]穿手术服上台,上级主任已经让出了主刀的位置,站到旁边替换我的位置给马教授当助手。 ! \7 H9 I u6 E: ?- ~9 G
马教授平时喜欢说笑,摸了一下小淋巴,说:“这小玩意还能作啥妖?” 4 L( L$ ]$ `4 u" I1 o
可做着做着,就不再说话了,脸上有点严肃。止血钳、剪刀、电刀、缝合、结扎,看似一番云淡风轻的操作,五分钟后,那个小淋巴已经被完整地放在标本盘里了。
* A: g* f, Z. S, N# W. l' Z“这小玩意还挺讨厌,好了,剩下你们自己来吧。” L! n" o& W0 q; _
上级主任说着谢谢马教授,那边马教授已经脱了手术衣走出手术间了。 3 w% C: G2 y7 O% ~6 ]5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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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章,算是农历新年的开篇文吧。
- ]+ u8 x, O( q n8 P按照一贯的时间线,这篇文章本来是在除夕那天发。瓶子姐说,论坛的一贯作法,是在春节那天发一张祝福的图片。 9 g: O' C: e# M1 @' s3 C% p
我倒是乐得同意,不用熬夜赶时间写文章,总归是一件美事。
6 X( y; m- {6 C: a6 ^+ E2 ]$ m! V于是,新文章就拖到了现在。
- _# R. g1 F7 O3 i这该死的拖延症。
7 ^ _: ^, Q* }春节时,我也按照老家的习俗,把母亲的牌位请到了家里,早起磕头烧纸,饭前添菜供奉。虽知无甚卵用,全当一种寄托。 ) U( y' h" ^! B2 c) h( [
说来惭愧。
: q5 Q' s- n% T我们从小就被告诉,许愿时要说万事如意、梦想成真;但从来没人教我们,如果努力了,还是事与愿违,我们该如何面对。
' {' I! \/ i: s, c+ I* f就像没人教我们,如何面对死亡一样。
5 d+ Q, z- L0 a! g1 D所以我们只能在一次次的经历中吸取经验,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教训,在一次次死亡中领会活着的含义。
+ V8 Z9 T2 n3 S# O S只是有的人走了出来,有的人可能会纠结一生。 # P( e" v. Q. C3 D8 A! O. r
如果以四年为单位来计算,过去四年可能是我长这么大最难熬的四年,也是我成长最多的四年。
; y# L$ c1 V3 Y" n2 \4 Z1 [生活赐予我们一场惊慌失措,关关难过关关过。悲喜自渡,夜夜难熬夜夜熬。 + r2 t; C, q' L% ~
余华老师说过: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把心掏出来,自己缝缝补补,然后睡一觉醒来,又是信心百倍。
: U* |% | F9 g' ]( c) _ r所以学会接纳当下,似乎也是一场必修课。 ?+ {: T* ?8 o8 N- g% n- S" [
接纳不意味着懈怠,更不意味着遗忘,而是从过往的种种积淀力量,从不放弃在荆棘中蓬勃生长。 % w" D7 E' k9 p( N/ E6 t: U
然后,在低谷中,在阵痛期过后,等候一个柳暗花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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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期回顾丨博雅医生 & |0 {6 w+ R ~/ ]6 r$ A& D(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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